尤慕溪感受到压迫感随之而来,难受的她快要窒息了,她涩然道:“……我就是好奇你想不想。”

  “我是一个正常人!”

  “我知道了。”尤慕溪道。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想不想?”方德清抓了近在咫尺的手把玩着,似一头饥饿的狼很有耐心的等猎物上钩。

  很久后尤慕溪徐徐点头,方德清就把她的手拉向远处,方德清就把她微凉的手按在那摩挲。

  几息后他倒吸了一口气,尤慕溪羞赧道:“怎么了?”

  “指甲太长刮到我了。”男人委屈道。

  “……那我明天剪剪。”尤慕溪靠在他颈窝问,“很疼吗?”

  他只喘息不说话。

  片刻间尤慕溪耳边全是男人温热的吐息声,她脸颊火热想抽手,却被方德清攥得更紧了,很久后她偏头喃喃道:“你好了吗。”

  旋即,方德清放开她的手翻身压上去亲了亲她的侧脸,带着满是情.欲的喘息亲吻她,往下再往下……

  “我还想,你给不给?”

  尤慕溪被他这样吓了一跳,明明白天那么理智的人这会怎么失了魂一般,欲.望这东西真的能让一个那么正经的人失了理智!

  尤慕溪心神连呼吸也跟着乱了,混乱中是她先脱了方德清的裤子。

  天微微亮的时候尤慕溪趴着他的胸膛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差不多到中午,她艰难的扶腰出门,尤慕溪还没找苏禾算账呢!迎面而来的是一碗黑漆漆的中药。

  尤慕溪皱着眉头苏禾也看到了,吃了差不多两个月的药还是管用的,起码她现在有了情绪。

  “我不想喝。”她声音嘶哑耍赖道。

  “这是避孕汤你必须要喝,你们俩半年内先别怀孕,你要是想怀孕先断一个月的药才可以。”苏禾道。

  “那我断一个月的药下个月就可以怀孕了,为什么要在半年后?”

  “大哥之前不是喝了药吗?他的药在身体里必须要等半年后才排干净。”苏禾看她不以为意,严肃道:“现在你们要是怀孕了生出来的孩子就不健康,你好好想想。”

  “知道了!”尤慕溪拿了苏禾手里的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刚喝完有人给了她一棒野果,红红的酸酸甜甜。

  看清楚来人后尤慕溪垂目,方德清浅言道:“还疼吗?怎么不多睡一会?”

  “快中午了,再睡下去就到晚上了,九九她们回来不得笑话死我!”

  “没人笑话你。”方德清拉她手边走边说:“回房间,我去给你擦药。”

  尤慕溪以为苏禾要笑话她的,结果给了一碗药就消失了,这会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小声在方德清面前抱怨着。

  “……以后就不疼了。”前面的人说道。

  “信你个鬼。”

  房门一关,尤慕溪马上就脱了身上的衣服,她有游泳的习惯对身体裸露在外也习惯了,但方德清不行,两贯鼻血登时就下来了。

  尤慕溪还真是没见这样的人,刚想上前帮他擦,他转身背对着尤慕溪,红着脸道:“……你先把衣服穿好!”

  穿好裙子后尤慕溪无语又好笑道:“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

  话没说完就捂着肚子先笑了,方德清靠近她晦暗不明道:“我哪样的人?”

  鼻血还在滴,尤慕溪上手帮他擦鼻血,也不笑了,正经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我从来没见过!”m.songdongxs.com

  “我自己也没想到!”

  我自己也没想到我是这样的人,方德清心道。

  “你也在国外待过,你就没见过沙滩上人家都这样穿?有的人还裸着身体晒太阳呢!”尤慕溪诘问道。

  “我见过啊!只是……你是让我第一个这样的人,这样把持不住的人。”方德清闷闷道。

  “我的荣幸。”随后尤慕溪又问,“药还擦不擦了?”

  “要不然叫弟妹给你擦?”

  “她会笑话死我。”

  方德清:沉默。

  “我不管,”尤慕溪把药给他,“谁啃的我谁擦。”阳光文学网

  “那你等一下不许笑我!”方德清无奈道。

  由于鼻血掉的太多,尤慕溪没敢再笑,出了房间门立刻就去找苏禾。

  “上火了,下下火就行。”苏禾把完脉就挥手让他们走,她忙着制药丸呢!

  没等尤慕溪细细再问,方德清拉着她到厨房靠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她的脸就红透了,片刻后才说:

  “你们男人身体构造也太奇怪,这样也叫上火!阿禾也不说给你开点药,这是要累死我啊!”

  方德清只笑不说话。

  晚上苏禾终于闲了下来,尤慕溪又缠上来说:“给你大哥开点降火的药。”

  “不是还有你?”苏禾看她。

  如果不是苏禾眼神正经,尤慕溪肯定怀疑苏禾在捉弄她呢!苏禾道:

  “你这病也需要多出汗才好得快,平时叫你出去走走我叫不动你。

  现在好不容易有项运动让你出汗,你觉得我会给你们开药吗?你俩自己解决吧!别什么事情都找我。”

  尤慕溪刚想捶她,苏禾就溜走了,后面方德清拉着尤慕溪,“现在太阳没下山,我带你去河边转转。”

  “转什么呀?你真把我当牛使了!我身上又累又疼,臭男人离我远点。”说罢她又瘫在躺椅上了。

  “去不去。”

  “不去。”

  尤慕溪开始摆烂,但好歹方德清没再逼她,只是拿着剪指甲的东西给她修指甲。

  尤慕溪看他剪的认真,快剪完的时候把脚放在他的膝上,他没犹豫拿起来就剪。

  九九看到了也拿着张凳子坐在旁边,大姨修完了她也伸手过去,方德清刚想剪,九九就嫌弃道:“刚刚摸了大姨的脚,你也不洗洗手啊!”

  “小屁孩还挺爱干净。”尤慕溪笑道。

  方德清捏了九九一把脸才去洗手,回来的时候就听她认真问道:“你跟我大爹结婚了我以后叫你大娘啊?”

  尤慕溪正在喝水,一下就被呛到了,方德清上前给她拍了背,九九又道:“你不喜欢我叫你大娘?”

  “我一个二八年华的女子你叫我大娘?!你是怎么叫出口的?”尤慕溪气道。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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