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方德清没见过觉得特别新鲜,逗了袁衡半天说他没老婆,说他就是一单身汉,哪里来的老婆。
袁衡发酒疯抓着方德清说,大哥,我老婆特别好看,还是个小仙女,天上的仙女。
苏禾刚进门的脚步一顿,袁衡看到她登时站起来要往苏禾那边走。
曼娘叫道:“抓住这个小崽种,别让他往阿禾身上撞,她可是有身子的人!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办!”
方德清要抓袁衡可不容易,这小子滑不溜手一身蛮力,看苏禾没被吓到,曼娘也生气了跟方德清说:
“拖他去河边醒醒酒,免得他等一下又突然发疯要欺负阿禾,臭小子就是欠,一天不骂都不行。阳光文学网m.songdongxs.com
让他去河边泡水,什么时候酒醒了什么时候再让他进门。”后面那一句曼娘是跟苏禾说的。
面对一直要找老婆的人,苏禾其实也怕他失了分寸,毕竟肚子已经四个月大了,只得点头应道:“我听娘的。”
话毕方德清带着两个人就拖走袁衡,门外还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大半夜声声‘老婆’喊到人心里直发颤。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老婆跟人跑了,连奶奶这样好脾气的人也骂了袁衡几句。
—
晚上要睡觉的时候苏禾给了尤慕溪一样东西,她拿在手上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你没见过?”苏禾看她手上的避孕套问道。
“闻所未闻。”
苏禾就纳闷了,国外应该很开放的啊!尤慕溪没见过这个东西!?
“避孕套。”苏禾道。
“避孕套?!”随即尤慕溪反应过来,“这就是避孕套?”
“你没见过啊?”
尤慕溪摇头。
苏禾摇头叹气绕着她转了一圈,恨铁不成钢道:“你追他追了这么久,不会连他手也没摸过吧?”
苏禾看她脸红发愣,明显被说中了心事,苏禾唾弃道:
“尤慕溪,你有这么纯情吗?你在国外这么多年到底在干什么?连他的手也没摸到!!”
“手,当然摸到过。”尤慕溪反击回去,“我出国外又是学这些的。”尤慕溪示意了手上的避孕套,“我是出去学习去了,我又不是你整天想这些东西,思想肮脏的很。”
苏禾气笑了,“你纯粹!那你追他是为了什么,风花雪月?还是只谈情?尤慕溪,你有没有这么纯情啊!”
随后苏禾又叹气,“难怪你追不上人家,我今天才发现你原来是个榆木脑袋啊!你难道就没有一次想扑倒睡他?”
“别睡他睡他的挂在嘴边。”尤慕溪恼道:“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两情相悦才更好吗?我想有什么用,他不想啊!”
“你扑都不扑上去你怎么知道他不想?”
苏禾上下端量着尤慕溪,修长笔直的双腿,玲珑有致的身材再加上那张冷艳的脸,苏禾就不相信尤慕溪勾勾手,再露个肩有人不想睡她!
“啧啧啧,白瞎了这个身材这张脸,安在了这样一个脑袋上!”苏禾懒得再看她一眼,转身回房间睡觉。
“你什么意思?”尤慕溪反应过来后气得上去敲门,“你开门把话说清楚……”
苏禾懒得理她,难得袁衡不在又拿小说出来看。
方德清回来后就看到尤慕溪气急败坏的拍门,要弟妹开门把话说清楚,他上前问道:“怎么了大半夜的!”
“苏禾她骂我了,我让她把话说清楚。”
“她骂你什么了让你这样生气?”方德清特别好奇,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尤慕溪对苏禾发脾气呢!
“她骂我……她骂我……”尤慕溪说不下去了,苏禾刚才虽然没骂她,但说话的语气跟表情就是骂她了,在说她傻呢!
尤慕溪想到这里就一脚踹了苏禾房间的门,她想情到深处再交付自己还有错了?以前你也不是这样的啊!
苏禾你变了。
在尤慕溪还想再踹两脚的时候,方德清只能拉着她先回房间,“弟妹她怀孕了脾气不好,当姐姐的让让她,啊!”
回到房间尤慕溪还是很生气,手里的避孕套丢地下踩了几脚,恼怒道:
“以前她多温柔的一个人,肯定是袁衡带坏了她,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苏禾刚才取笑我了。”
尤慕溪委屈死了。
“这些是什么东西。”方德清弯腰想捡,尤慕溪拉着他就道:“是避孕套,别捡,已经脏了,明天我再打扫。”
方德清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两人互相对视沉默半晌,方德清轻声道:“不早了,我们先睡觉吧?”
“嗯。”说罢尤慕溪走到床前就愣住了,“我习惯了睡外面,你呢?”
“那你睡外面。”
房间不大床靠着墙,方德清在河边洗过澡了也不用再洗就先上床,尤慕溪吹了煤灯后才慢吞吞的上去。
之后房间里冗长的安静。
习惯了一个人睡尤慕溪怎么也睡不着,而且睡在方德清身边就像有个火炉烤着她,就更难受了。
方德清也不好受,他吃的那些药其实已经让他好的差不多了,这会也正难受着呢!
旁边又睡了尤慕溪,一股淡香席卷而来直冲脑门,让他血脉喷张心思烦乱。
方德清不想吓到她只能生生的强忍着,尤慕溪突然侧身看他道:“我第一次跟人睡觉,你呢?”
“问的什么傻话!我在部队里有宿舍跟战友睡,你是不是不习惯?”方德清问道。
“我问的是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一起睡过?”
“没有!……我以前没遇到过喜欢的人,部队里一群老爷们我除了跟他们睡过,再就是现在跟你了。”
“你想不想。”寂静的夜里尤慕溪的声音蛊惑着方德清,让他险些失了理智。
“睡觉。”他吐了口气道。
这是不想了?
尤慕溪想到苏禾刚才的话,‘你不扑上去,你怎么知道他不想’?突然生了恶胆,就伸手抱了他。
方德清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上衣,尤慕溪突然碰他是他想不到的事情,一瞬后尤慕溪又犯怂把手缩回来,假装正经道:“你身上好烫啊!”
“你什么意思?”方德清侧身面对着她,声音微凉如夜。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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