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穿越五零之续缘养崽 > 第278章 我是医生,我看看
  人家上了桌子自己给自己倒杯茶,真是谁也不求,长生跟九九交头接耳。

  话里都说第一次见他这样,九九还跟长生打赌。

  看小鱼儿忍到什么时候才跟他们说话。

  小鱼儿都不带搭理他们。

  饭后看时间也不早,苏禾带着他们去等牛车,江边水位较浅,船早就开不了了。

  又是等了大半天,快到两点还没牛车。

  在苏禾想干脆找辆单车骑回家的时候,终于等来他们村的牛车,她也松了口气。

  “黎叔。”苏禾上前招呼。

  “黎爷爷。”

  “黎爷爷。”

  长生九九也跟着打招呼。

  袁正黎不说话,点点头就上前帮她们搬东西上牛车。

  这个叔叔一向寡言,苏禾也没在意,刚想抱小鱼儿上牛车。

  黎叔一提就提上去。

  “小鱼儿怎么了?看他不理人,连平时上窜下跳的劲头都没了。”黎叔问道。

  “在生气呢!气了一天饭没少吃水也没少喝,他好着呢!”九九带一丝嘲笑说。

  黎叔笑笑拍小鱼儿的头,“男子汉可不兴生这么久的气,显得我们小气。”

  ‘哼’小鱼儿重重的扭头哼他,再扭身回去。

  “臭小子。”黎叔不轻不重拍了他屁股一巴掌。

  他们玩惯了,这个爷爷经常带他骑牛,小鱼儿也不同他计较。

  上了牛车无事可做,他就去逗牛,拍它的屁股。

  苏禾看到就轻轻打他,“不能拍,等会他突然跑起来摔了娘跟姐姐怎么办。

  万一它发脾气往后踹你一脚怎么办!”

  被苏禾这样一说,小鱼儿也不拍了,屁股对着她,嘟起的嘴巴可以在上面挂个油缸。

  “没事。”

  黎叔说:“这牛不是我赶它也不会走,而且它认识小鱼儿不会对他怎么样。”

  其实是苏禾自己怕牛,尤其是怕那一对尖尖的角,而且她觉得牛的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拿角去怼人。

  有点吓人,所以她怕。

  等了一会没有人来,黎叔架着牛车就准备走。

  小鱼儿坐在他的膝上拉着缰绳。

  终于笑了。

  牛车缓缓走着,走出一段路后好像有人在叫,苏禾回头去看。

  九九就先说话了。

  “是正文爷爷在叫,黎爷爷停一下车。”九九大声说。

  “吁。”

  “吁。”小鱼儿学舌。

  赶牛让你们赶出了马的架势,苏禾抿嘴偷笑。

  “哎呀,好歹赶上了,不然我今晚要露宿街头了!”

  袁正文喘着气把书扔上去再跳上牛车,扬声道:“出发,回家。”

  “文叔。”

  “文爷爷。”

  苏禾一家三口打招呼。

  小鱼儿同样不理人。

  看清楚车上是谁后袁正文就往前坐,想把小鱼儿抱上车他去坐前面。

  小鱼儿不愿意就去咬他的手,袁正文晃动着手没被小鱼儿咬到,倒是被他蹭了一手背的口水。

  “欺负他你当我不存在?”黎叔拿手的缰绳甩过去。

  “黎哥!”

  袁正文笑笑放开手,又往小鱼儿身上擦了擦。

  小鱼儿不让他碰,两人一番拉扯,袁正文好歹把口水擦干净了。

  这两个都是袁家庄有名的单身汉,黎叔比文叔大上十多岁,他们年龄也不大,长得也挺帅气,但就是不找老婆。

  苏禾也纳闷,家里不缺钱不缺粮,居然有人不想要老婆!

  文叔的事情她多少知道一点,黎叔其实也才四十多岁不算老,不少人给他介绍,但就是不找。

  “又被学校辞退了?”袁正黎看前面问道。

  他踢了脚下一摞书,傲气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是爷不稀罕它。”

  袁正黎嗤笑一声,“年纪也不小了吧!三十多岁的人了也没个定性,我们县的学校你是不是都去过了?

  每份工作都是被人辞退,现在也没有学校敢要你这样的老师了,还是回家种田吧!”

  “种田就种田,教书老子还不稀罕呢!不是他们不要我,是我不稀罕他们。”袁正文重复道。

  这话让苏禾笑了,文叔是袁家庄走出去的第一个大学生,曾经也轰动一时。www.songdongxs.com

  但他有牵挂。

  走不了多远,也走不久就会回家看看,他活得潇洒,看得开。

  就是放不下。

  性格使然,也或许他自己不想放下。

  他的事情苏禾不好多嘴,但是并不妨碍她看戏,文叔这个人不死板,说话也有趣。

  “呵呵。”

  黎叔笑了一声,“手无缚鸡之力,现在是集体劳动,回来种田你连粥也喝不上。

  米糠就粥?”

  “啃老。”他理直气壮说。

  黎叔撇他一眼,发现他说的很认真。

  想到什么就笑了。

  路上除了几个小孩偶尔说几句,大人很少说话。

  走山路要两个多小时才到家,一路上很无聊。

  大半年没雨水,路边的草也枯死了不少。

  相比这几天在外面看到枯瘦如柴的人,袁家庄的情况确实要好上很多。

  因为他们在山谷还种了些稻谷,那里并没有因为干旱而减少产量,让他们村里的人好过了不少。m.songdongxs.com

  牛车正踢踏的走着,走到一半路的时候发现路边有人哭泣,边上围了7、8个大人,有男有女。

  “黎叔,前面是不是有人受伤了,上去看看。”苏禾靠前说。

  其实不用苏禾说袁家庄的人身上都带有血性,看到人有难也习惯了扶一把。

  袁正文纵身一跃,跳下去后先他们一步走上去。

  牛车一停下苏禾边下车边说:“你们不准动,在这里待着,不能下来。”

  说罢快步上前。

  十五、六岁的小孩躺在地下,脸色已然发青。

  袁正文问道:“老乡,孩子怎么了?我们这有医生。”

  无人应答。

  “没气了,没气了……”一旁的老汉摇摇头,无声的哭泣,泪水浸湿了胸前。

  苏禾没说话,上前推开围在边上的人挤进去,双膝蹲下上手检查就说:

  “我是医生,我看看。”

  众人动作一致看向她。

  “他有过什么病吗?怎么突然这样的。”苏禾边检查边问他们。

  “我们也不知道。”一边的女人眼神闪烁回道。

  “你们是他的亲人还是亲戚?”苏禾蹙眉问道。

  这小孩身上都是皮外伤,像是经常被人打。

  胸膛被人狠踹了一脚,脚印深深印在上面。

  是一个女人的脚印。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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