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衡头疼的看他,白长了一张嘴,一出口就气死人,袁衡问他。
“你这样说话天天跟阿信待在一起,她受得了你?”
“受不了也得受。”
“她受不了我我还受不了她呢!以前我怎么没发现她就是个老古董,无趣又保守。”袁三咬着狗尾巴草叹道。阳光文学网
袁衡心道,凭你对她的觊觎,她能忍你到现在都是她肚量大,要不是看在从小长大的份上阿信早就找人打你了。
袁衡瞥他一眼,到现在阿信没找人套你麻袋你就该知足,还敢在背后嚼舌根!
“你也这么觉得吧!”袁三问袁衡。
袁衡没理他,他又道:“最近她跟她们厂的女同事走的很近,你说她到底想干嘛?
下了班就跟人家去逛街,玩到很晚才回来,孤男寡女有什么可玩的?”
“你都说了孤男寡女,还能玩什么?”袁衡故意气他。
“她也长大了,懂的男女之事我们应该高兴才是,她要找对象你不高兴啊!”袁衡问他。
“我……”袁三吐了嘴里的草咬牙否认道:“怎么可能,真的到了那天我给她包个大红包,我祝福她。”
袁三敛了情绪,但逃不开袁衡的眼睛,此刻他们已经走到了河的尽头,他看向前面。
前面是一片芦苇荡,一眼看过去特别宽,那里的泥很软,一脚踩下去深不见底,所以没人敢踏足,再往下……
“芦苇荡再往下是哪里?”袁衡指了下面问袁三。
前世他不经常在村里,对周围也不太了解,但袁三应该知道,因为他喜欢到处跑,对附近他大概是了解的。
“再往下可没村子,就是山了。”袁三探头一看,“不过那边我很久没去过了,也不知道那里现在住不住人。”
这个还得袁衡自己去查看了,现在倒是也不急。
“你问这个干嘛?”袁三看他。
“我们村靠江边,村里地势平,不像别的村子前面有东西挡着,如果发了大水就会往上淹,再严重一点江水倒灌,你说会不会淹到家里……”
袁衡没说完话袁三就打断了他,“怎么可能会淹到家里!从江边到我们村要走十几分钟的路。
我长这么大也才有过一次是水淹到膝盖,江水倒灌更是不可能,从来就没听说过。”
“你今天不会无缘无故讲这个,你怎么想的?江水又怎么可能倒灌?”袁三问他。
“谁又敢说没万一?”袁衡道。
“你就说你想干嘛吧。”袁三看他。
“我想平了这座山。”袁衡看向脚下。
袁三震惊了,忍了忍才说,“你不会是在家带孩子带傻了吧?
平山!!!”
他们脚下这座山不大,就是个小山头,但其实也不小。
想要把河水往下引,山就必须要平了,不然江水倒灌,水就会往村里漫。
平了这座山以后洪水来了就往下引,引到芦苇荡下面。
这样袁家庄的压力就会小很多,起码洪水来了不会让房子倒塌。
袁衡眼眸微眯看袁三,这人二十多岁没结婚也没个孩子,现在也快被阿信逼疯了!
小鱼儿出生后,每次袁三回家就来问他,‘你家儿子长得真俊,我帮你养吧’?m.songdongxs.com
这算盘打得九九都听出来了,这想帮他养儿子吗?他是想抱回去自己养呢!
嫉妒他嫉妒得要死,找着机会袁三就嘲讽他,不过袁衡也懒得跟单身汉计较,有儿有女有老婆确实该招人嫉妒的。
他也很享受这种嫉妒。
袁衡没理他就走了,这事也不急,有了实权再干也行。
袁三在他后面追问,“就你一个人你没办法平了这座山,如果叫上村里人没有好处谁给你干?
你平了它做什么?江水倒灌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帮你。”
这些话袁衡倒是爱听,他好心情的回道:“现在不急,以后再同你们说。”
反正现在说江水倒灌也没人相信,有了实权再偷摸着干吧!
这事他再想想怎么干,不能大张旗鼓就说要平山。
他要是这样说,人家还不得以为他吃多了撑的,所以说得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既能平了山,又不能让人知道他要平山的法子。
两个人脚步都很快,袁三在路上也问了袁衡工作上的问题,又说黑市现在风声开始紧了,个个都小心翼翼。
忍不住吐槽他跟阿信那点事,简直把他当成垃圾桶了,一直不停的叨叨。
说着说着袁衡远远就看到了苏禾母子俩在玩水,衣服全湿了,他气得心肝疼,一把年纪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袁衡先打发走袁三才去找苏禾,一到她跟前袁衡脱了自己的衣服丢给她。
一件衣服迎面而来,砸到苏禾的眼睛,她快速眨了几下,缓过来后才气得仰头问他。
“你干什么又发疯。”
袁衡肆无忌惮的目光就看她,不看脸,就看她打湿的身上。
隔着布料盈盈一握的腰,凹凸有致的身材尽收眼底。
这副诱人的模样比以前没生小鱼儿之前更甚,关键是苏禾自己都没发觉。
不自觉的引诱才最要命,夜里折磨的他睡都睡不着,只想抱着她狠狠的做。
真是不长记性的女人!
袁衡也不说话冲她舔了舔唇角,眼里的欲.望汹涌奔腾。
袁衡喉头涌动目光渴望又火热,似灶坑里的火要把你燃烧殆尽方可罢休。
苏禾心中颤了一记,在这样的目光下她穿上了袁衡的衣服,遮盖了暴露在外的曲线。
好在附近没什么人,她的旁边也只有长生,袁衡跳了下来隐忍的点了点她额头,苏禾张嘴就咬上去,没咬到人。
袁衡也没说话,弯下腰抱长生,这下轮到苏禾看他了。
猿臂蜂腰、健硕的胸膛,这样的人把你圈到怀里,你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隔着两步苏禾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子劲儿……
细想他们上回……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好像是半年前了,这会她还没恢复好,袁衡也不敢动她。
饱暖思淫欲!
苏禾狠狠的拍了额头。
“不能想,不能想。”
慌乱之中,话,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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