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长大了给娘挣钱,这样他们一家人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九九抢了长生的包子,大口大口的吃。
“……那是我的。”长生伸手就要抢回来。
九九打了他手背一巴掌,含糊不清说:“等我长大了挣钱给你花。”
天要下红雨了?
长生听到九九这么说,立刻起身跑出去看,红雨没有,倾盆大雨就有。
等他再回到桌子上时,连他的鸡蛋也被人顺了去。
桌子上姐弟俩都不说话,长生一时也猜不出来是谁拿了他的鸡蛋。
所以刚才袁九九说挣钱给他花是假,偷他的早餐才是真的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也要多吃饭,长高高,打倒袁九九。
袁衡找苏禾要了一瓶药粉出去后就去了村卫生所,这会到了几个人,还有一些没到。
袁文通发现袁衡聚了一群人后也担心的不行,他这会也在这里等着袁衡。
聚这么多人在这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要打架去呢!
一家一个人,几十个你想想怕不怕,所以他就在这里等着袁衡,看他要干什么
袁衡看到爷爷没等他问,便主动说:“三队那边需要人手,我带几个人过去帮忙。”
这话袁文通一点也没信,带这么多人哪是去帮忙的,去挟持他们还差不多。
“你做事要有分寸。”袁文通不放心的叮嘱他。
“放心,孙儿知道的,不会闹出人命,最多让他们睡几天。”袁衡正色说。
“村里人多老人也多,阿山没什么经历验,您辛苦多盯着点。
你们上了山就不要下来了,我们搞定了三队的人再去找你们汇合。”
“好,这边你放心,你们一群人小心点,如果三队的人不听劝就随他们去,你们要紧。”袁文通不放心跟这些后生说。
“曾祖放心,不对劲我们就跑,不会为了他们把命搭上。”
袁以绍心想,他们才没那么傻,三队的人还不值得他们拼命护着。
袁文通也是这个意思,点了头叹声气便走。
臭小子们长大了,能顶天立地了,虽然没有他们年轻时厉害,但也不差什么了。
“袁衡,我们什么时候过去?”袁世杰问道。
袁衡:“人齐了再过去。”
话毕大家站在屋檐下都看着这场下了一天一夜的雨,这会的水已经积到脚踝处。
“印象里有过这么大的雨吗?!”有人问。
“反正我是没见过。”一个以字辈的小孩说。
“我也没见过,昨晚屋里漏了水,搞得我一晚上没睡着,我家里的水这会已经积到小腿。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也准备上山去躲雨了,昨天在上面搭了个棚子,好歹能遮一下吧,家里反正是呆不了了!”一个小辈说。
他家比较靠近河边,河水漫上来被淹了很正常。
一群人聊着天气,陆陆续续人到齐了,袁三问袁衡。
“待会怎么做?他们可不会这么听话,你叫上山就上山。”
“要是听话就不叫他们赖皮狗了。”吴为众鄙夷说。
“不听话正好,打一顿再拖上去绑在树上,让他们淋淋雨清醒清醒。”阳光文学网
当然了这句话他也只是针对一小部分人,针对以前老是欺负他们村那些姓张的。
袁衡拿出一个小药瓶,往空中抛起,旋即接住,说:
“听话的兄弟们就温柔点,不听话的自然有不听话的等着他们。”
“哇哦,那就走吧。”袁以心兴奋大声说。
袁世良笑了,以字辈这些小屁孩儿比他们还能搞事,他们以前只是喜欢瞧热闹。
这群可不是,是嫌热闹不够大,再多添几把火。
“走着。”
说罢十几二十岁小一点的孩子就往外跑,一路上也不安静,都商量着待会怎么公报私仇。
见状袁衡也不管。
几十个人一同去了三队,远远的三队的人也看到了。
有胆子小的人问了他们队长,“袁衡他们这是要干嘛?”
“放心,应该是来帮忙的,你们赶紧收拾东西上山去,一二队已经有人上去了。”六叔催促说。
“噗呲。”有人嗤笑一声。
“有人的骨头是软的,活该一辈子站不起来……”
他话没说完,迎面而来的是一团泥,一下就砸在他的脸上。m.songdongxs.com
突如其来的攻击使得他后退几步,惊愕的大叫。
“兄弟们,那个是不是前任村张宝驹的孙子啊!”袁家庄的人群里有人笑说。
“是他,张显赫。”袁世杰笑说。
自从前几年三队有些人被抓去改造,剩下的人他们都低调了很多,这个张显赫更是。
现在又开始嚣张了起来,莫不是以为时间久,大家都忘了他们干的丑事?
臭不要脸的。
“你……你们,打人是犯法的。”张显赫擦了脸上的泥,红着眼睛,久久才挤出一句话。
“打人是犯法的,你打的人还少吗?少在这里跟老子说教,我们看不惯你,滚蛋。“袁三厉色说。
“你……”
话没说完,对面的人朝他比了个拳头,张显赫跑了。
“你们过来有事?”三队现任村长问道。
“怕你们忙不过来,我带了人来帮忙。”袁衡解释说。
上任张村长被人撸下去以后,张家村又选了一位,这位是上上一任村长的儿子,张大。
袁衡出现张大不认为他是来闹事的,欺负弱小的事情他们从来没做过。
看着袁衡长大,近几年也一直跟他接触,张大对袁衡还是信得过的。
“我们这边的会配合,只是那边。”张大指了张显赫的方向,“他们就不一定了。”
“先不用管他们。”
袁衡说:“我们先送你们上去,如果到了下午他们再不上山,我来想办法,”
“好,那麻烦你们了。”张大说。
大雨哗哗下,再不多话,几十个人散开就忙开了。
三队旁边的几座山地势较矮,所以要爬得高些才能靠近一二队的人。
并在一起,不能离的太远,袁衡怕六叔一个人压不住三队的人,所以才把他们放在一起。
下雨爬山再带家当可不容易,三队的人心里即便是有埋怨,也不好当着袁衡他们的面说出来,心里其实都问候上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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