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墨炎还想要说什么时,皇上突然咳嗽两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皇上醒了!皇上真的醒了!”
刚刚几位太医一直守在皇上的面前,不敢离开半步,生怕皇上会醒不过来。
现在见他睁开眼睛,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他们的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本来想要坐起身的皇上,伤口传来钻心的疼痛,他一下又躺回到了床上。
“皇上切勿乱动!皇上腹部现在有一条很长的伤口,虽然缝合了,但是伤口还是会疼的。”
陈太医立马跟皇上解释着。
“陈太医,朕腹中的肿瘤是否已经切除?朕现在只觉得疼得难以忍受。”
皇上脸色苍白,痛苦的皱着眉头。
“皇上,楚小姐确已将肿瘤切除,还请皇上放心,只要伤口长好以后,皇上便就痊愈了!”
楚芊月快步走了过来,从药瓶中倒出一枚黑色药丸,“皇上,这药可以止疼,皇上若是疼痛难忍的话,就吃一粒吧。”
太医们立马接过药,服侍皇上吃了下去。
吃了药,片刻后,皇上痛苦的眉头便渐渐舒展开来。
“吃了这药,的确好多了!楚芊月,朕什么时候能痊愈?”
皇上目光看向楚芊月,严肃问道。
“皇上现在只有外伤,等伤口长好就会痊愈,最近几日皇上最好还是卧床休息,三日后便可下床活动。”
楚芊月不卑不亢,回答着皇上的问题。
几位太医刚刚目睹了手术的全部过程,纷纷对楚芊月感到敬佩。
毕竟他们行医一辈子,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治病方式。
“皇上,楚小姐真的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竟然会研制出这样的救人方式,而且还成功了!”
“是啊!我等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面对几位太医的追捧,楚芊月脸色淡淡的,并未得意忘形。
“楚芊月,你救了朕的命,这次立了大功,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皇上顽疾被治好,也是龙颜大悦。www.songdongxs.com
“臣女为皇上治病是本分,不敢讨赏!”
楚芊月立马双膝跪地,朝皇上行礼。
这是目光无意间看到正在愣神的萧墨炎,她继续开口,“皇上,臣女还有一事要禀报。”
“何事?说来听听?”
“刚刚臣女为皇上手术时,发现止血散被人换成了一种会令人失血散气的药物,臣女怀疑有人想要致皇上于死地!”
楚芊月语气严肃,唇角勾着清冷的弧度。
自古帝王多疑,楚芊月的话一说出口,皇上瞬间大怒,“竟有此事!竟然敢有人对朕的药动手脚!”
萧逸轩这时走上前来,行礼过后,目光看向萧墨炎。
“父皇,三皇兄昨日可是去太医院亲自过问过父皇的病情,太医还跟三皇兄说呢,很有可能会有失血过多的危险,没想到今日竟然真的发生了这种事,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阳光文学网
皇上向来是多疑的,萧逸轩的话一说出口,他目光立马转移到萧墨炎的身上,目光变得犀利。
萧墨炎立马解释道,“父皇,儿臣是担心手术时会有什么危险情况发生,所以特地叮嘱太医要保证您的安全!止血散被调包的事情,儿臣不知情啊!”
萧墨炎微微低着头,大脑飞速运转着,还在思考着,要如何说才能让父皇信他。
就在皇上将信将疑时,夜修冥的手下走了进来,恭敬行礼,“王爷,刚刚抓到了一鬼鬼祟祟之人,身上还藏有一瓶止血散!”
说着,将止血散拿了出来。
“这是我昨日装在药箱里的止血散!”
王太医认出药瓶,情绪激动道。
“把人带上来!”
夜修冥神色冷漠,漆黑如墨的冷眸扫过萧墨炎的脸。
萧墨炎脸上明显带上慌乱之色,他已经安排了激灵的人去做这件事情,怎么会被夜修冥的人抓住了!
很快,一名小太监被两名侍卫押着走了进来,直接一脚踹倒在地,按在地上。
“皇上饶命!摄政王饶命啊!”
萧逸轩皱眉,仔细盯着那小太监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这不是三皇兄身边的小太监吗?皇兄,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止血散为什么会在你的人手里?”
萧逸轩脸上带着得意的冷笑,这次人赃并获,看他这个皇兄,还能如何开脱!
“父皇,儿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有人利用儿臣身边的小太监陷害儿臣!父皇一定要明察,还儿臣一个清白!”
萧墨炎立马走上前,一副被冤枉了的模样。
只不过此刻他心里却是彻底的慌了,万一这个小太监把他给出卖了,那他岂不是要得一个弑君弑父的罪名。
父皇的性子,绝对会直接将他问斩的!
“说!是谁指使你的?是不是三皇兄让你偷换了父皇的药?”
萧逸轩走到那小太监面前,冷声质问。
萧墨炎皱眉,朝那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随即也冷冷道,“我劝你想好了再说!你若是不说实话,不管你这条贱命,就连你的宫外的家人,也会遭殃!”
萧墨炎冷声提醒着那小太监,语气中充满威胁的味道。
夜修冥眉头微皱,自然听得出萧墨炎是用这小太监的家人在威胁他。
小太监吓得浑身发抖,求救的看向萧墨炎,却对视上他那双充满威胁的眼神。
“是……是六皇子让我这样做的!”
原本还等着将萧墨炎供出来的萧逸轩,在听到小太监的话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眼底瞬间冒起一丝火焰,“胡说!本皇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更何况你是三皇兄身边的人,怎么会为我做事!”
被这小太监反咬一口,萧逸轩怒火中烧,眼底燃烧着熊熊火焰,有种想要立马将他千刀万剐的冲动。
“皇上,是六皇子给了奴才一大笔银票,让奴才去掉包皇上的药,还叮嘱奴才,若是东窗事发,一定要栽赃在三皇子的头上!”
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在皇上面前不停磕着头,“皇上,奴才知错了,求皇上饶命啊!”
“一派胡言!父皇,儿臣从未见过他,更没有收买过他,还请父皇相信儿臣!”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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