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轮车把棒梗和贾张氏拉回家。

  累的傻柱跟狗似的,哈嗤哈嗤的在那里伸着舌头喘粗气。

  秦淮茹吓得问傻柱:“傻柱,你怎么跟狗似的,喘气还伸着舌头啊?你不会也被传染了疯狗病啊?”

  傻柱赶紧把舌头收了回去:“怎么可能,我又没被咬。”

  “吓死我了,你以后不要伸着舌头喘气了,太吓人了。”秦淮茹说道。

  “是,秦姐,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过,秦姐难道没发现,我的舌头很长吗?”

  说着,傻柱还故意伸出满是舌苔的大黄舌头来,在嘴巴上舔了一圈。

  呕!

  秦淮茹恶心的差点吐了:“舌头长有什么用,恶心人吗?”

  “秦姐,你是过来人,知道的。”傻柱嘿嘿笑着,无比龌龊。m.songdongxs.com

  “好了,我得回去休息了,你们看着这俩人吧。”

  易中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傻柱这猪脑子,调戏秦淮茹也不分个时候。

  就现在,她有那心情吗?

  易中海走了,秦淮茹虽然看着傻柱有些恶心,可更害怕的是自己一个人。

  毕竟,槐花和小当是两个小丫头,在这里还需要她保护呢。

  “傻柱,你不会也要走吧?”秦淮茹赶紧问道。

  傻柱一听,秦姐这是要让我住在这里啊。

  太好了。

  今天晚上会不会更进一步啊。

  好期待!

  “不会,我怎么能走呢,我要陪着秦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傻柱都会待在秦姐身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傻柱斩钉截铁的说道。

  “傻柱,你真好,秦姐就指望你了,其他人,一个都靠不住。”秦淮茹说道。

  “呵呵,秦姐知道我的心意就好,这么晚了,我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傻柱看了看四周,就两张床,一张床是平时贾张氏和棒梗睡的,一张是秦淮茹和两个女儿一起睡的。

  现在槐花和小当都已经睡了,贾张氏的床闲着呢。

  现在万籁俱寂,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

  傻柱感觉自己已经膨胀了。

  “休息什么啊,我儿子和婆婆都这样了,我哪有心情休息啊,你要是困了,就在桌子上趴一趴吧。”秦淮茹说道。

  她哪里不知道傻柱的意思,可是装作听不懂。

  一来,傻柱长的太恶心了,连林满仓的脚指头都顶不上。

  二来,自己要是真的跟傻柱那个啥了,他肯定到处嚷嚷,要和自己结婚。

  要是自己结了婚,只能沾傻柱一个人的便宜了。

  轧钢厂那么多饥渴的男人,自己可以和他们若即若离,可以沾他们很多人的便宜。

  到底哪个好,她门清。

  傻柱听秦淮茹这样说,顿时一阵失落。

  不过,当舔狗当惯了,能够和秦淮茹独处,他也很兴奋。

  “没事,你都不休息,我怎么能休息,我和你一起守夜。”

  两人坐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秦淮茹唉声叹气,泪水巴巴的。

  傻柱只能不断的安慰,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贾张氏倒是不怎么叫了,耷拉着脑袋,半睡不醒的,哈喇子不断的往下流,都扯上丝儿了。

  看样子,好像很累。

  而棒梗,却是精神头十足,看着秦淮茹和傻柱,不断的挣扎着,汪汪乱叫。

  “傻柱,你说他林满仓怎么好像忽然很有钱了似的?”秦淮茹问傻柱。

  傻柱一愣:“是啊,这两天吃香的喝辣的,连冉秋叶这种大美女都骗到手了,气死我了。”

  “嗯?看来你也很喜欢冉老师?”秦淮茹醋味十足的问道。

  自己可以看不上他傻柱,但是他傻柱只能当自己的大舔狗,不能喜欢别的女人。

  “当然……不喜欢了,我喜欢的,只有秦姐一人。”傻柱差点说漏嘴,幸亏及时尬住了。

  “傻样。”秦淮茹害羞的一笑,顿时风情万种。

  傻柱直接看傻眼了,就这一笑,就算让他傻柱去吃翔,他也愿意。

  “林满仓的工资比我多不到哪里去,上次的工资还是我给他领的呢,就二十四块五,他平时根本就不攒钱,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又是吃香的,又是喝辣的,还买了自行车?”

  林满仓不鸟她,这让秦淮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娘们儿,打算借傻柱的手收拾他。

  “这瘪犊子,肯定没干好事,该不会是偷得吧?”傻柱也想整林满仓。

  自己这个四合院战神的称号,都要被林满仓抢走了。

  而且这小子多次让自己吃瘪,一定要狠狠的收拾他一顿才行。

  “可也没听说厂子里邻居家谁被偷了啊?”秦淮茹纳闷的要死。

  “也是,那就有可能是借的了。”傻柱道。

  秦淮茹点头:“这个可能性很大,为了能获得冉秋叶的好感,借钱买东西,打肿脸充胖子,等把婚结了,冉秋叶和他洞房了,再后悔就来不及了。”www.songdongxs.com

  “对对对,绝对是这样的,这小子,太他妈的阴了。”傻柱深以为是:“可惜啊,冉老师太单纯了,对他林满仓又不了解,一下子就上当了。”

  “我们这么善良的人,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冉老师往火坑里跳啊,况且,冉老师还是棒梗的老师呢,就这层关系,我们也不能不管。”秦淮茹道。

  傻柱点头如磕头:“对对对,必须得管,他妈的,冉老师这么漂亮的人,怎么能嫁给林满仓这头猪呢,这就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白天鹅便宜了癞蛤蟆。”

  秦淮茹无语,人家林满仓不是猪,人家长得俊俏着呢,尤其是这两天,那打扮,跟干部似的。

  你傻柱才是头猪,邋里邋遢的,长得和猪跟近亲似的,装猪八戒都不用化妆,还好意思说别人。

  不过现在用到傻柱了,这种话自然不能说出口。

  “我一个女人家,还是个寡妇,这种事不好出头,免得被人家认为我和林满仓搞破鞋,所以,傻柱,这种正义的事情,只能你去做了。”

  “我?”傻柱有些懵。

  “你不敢?”秦淮茹问傻柱。

  “我……林满仓他……”傻柱怕林满仓揍他。

  “唉!那算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冉老师往火坑里跳了,傻柱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真男人,真汉子,真性情,没想到……唉!不说了,怪不得冉老师人家看不上你这样的,性格决定命运啊。”

  秦淮茹一下子化身哲学家。

  男人不能说不行,更不能被女人说不行,更更不能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说不行。

  听了秦淮茹的话,傻柱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谁说我不敢的,明天他林满仓不是要去冉老师家提亲吗?我非得给他搅黄了,不能让这个下三滥坏了我们四合院的名声。”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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