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回到楚家,便看见楚心抻着小脑袋发呆。

  “心心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是谁传的?”

  楚心想过这事可能又是乔菀干的,但是没有真凭实据!

  时渊走近她,准备放在她脑袋上的手顿了顿,他记得楚心说过不要摸她的头,于是将手改放在她的肩膀上。

  “心心只需开心就好,其他的无需在意。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相信很快那人就会得到报应!”m.songdongxs.com

  楚心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被时渊这么一说她顿时豁然开朗,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嗯,你说得对,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我才不怕呢!那个陷害我的人必定会遭到报应的!谢谢你时渊。”

  时渊笑着摇头,“不用对我说谢谢,不开心就对我说!”

  “嗯,好的。”时渊真是一个好哥哥!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说出来,因为上次时渊很排斥这个话题。

  ———

  第二日,乔菀早早去了镇上。

  今日她可不是去卖手帕的,她有重要的事要完成。

  下了牛车后,她来到一个偏僻的巷子,把自己乔装了一下,弄成了妇人模样。

  还特地捂了块纱巾在脸上,就是防止有人认出她。

  她做贼似的走进了一家人比较少的医馆。

  “这位小娘子,看病还是抓药?”药童见有人上门热情地迎上去。

  乔菀低着头,装出沙哑的声音说,“我想抓点药。”

  “好的,你要什么药?”

  “我要…,避胎药。”乔菀声音越来越小,似不好意思一般。

  药童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替她装好避胎药。

  “两碗水煎成一碗,饭后服用。一共二百文!”

  乔菀把钱放在桌上,道谢后就离开了。

  出了医馆她又把自己拾掇了一下,面容变得苍老了些许,去了另一家医馆。

  “这位大姐,看病还是抓药啊?”

  “小师傅,我家耗子太多了,把我的粮食都给糟蹋了,有没有耗子药给我拿一点?”

  “哎…,这一年到头就指着这些粮食过活,现在被霍霍了一大半这可怎么办啊!”

  乔菀捶胸顿足,叫苦不迭,在一旁给药童碎碎念。

  “谁说不是呢!大姐你别急,我马上给你拿一些管用的耗子药。”

  “我自己家试过的,效果非常好还便宜,用上两次保管家中一只耗子都见不着。”

  药童很热心,因为他的娘亲也在村里种田,所以深知农户人家不容易。

  “哎,好好好,谢谢你了小师傅!”

  回去的路上,乔菀轻轻抚上胸口,想着怀中的耗子药,她唇角勾起了诡谲的笑。

  “乔菀啊,你去镇上了!”思绪翻飞的乔菀突然被人叫住。

  “田婶,是你啊!我娘叫我去镇上买些吃的。”

  乔菀身上被着个背篓,透过竹篾的缝隙可以看出里面有肉和菜!这是她用来掩人耳目的。

  “哦…,你娘对你挺好的啊!”

  田王氏靠近她环顾四周后小声低语,“乔丫头,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如果有可以告诉我,我帮你!”

  乔菀猛然看向田王氏,神色变得不自然起来,“田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能遇到什么事啊!”阳光文学网

  “当真没有?”田王氏不信,再次发问。

  “真的没有,时辰不早了,一会儿田叔该嚷嚷着饿了,您快回去做饭吧!”

  说完,乔菀头也不回地走进自家院子。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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