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冲进了村里,直奔楚家。
这一举动引起骚动,吓得路上的村民四处逃窜,躲进家门不敢再出来。
时渊在家没等到楚心却等来了黑狼,得知楚心出事他恨不得剥了黑狼的皮。
可是眼下不是处罚黑狼的时候,他骑着黑狼一路狂奔至悬崖。
看到地上断裂的只剩半截的藤蔓,他知道楚心掉下去了。
慌乱,不安,心痛充斥着他。
他猩红的眸子嗜血般怒视着黑狼,黑狼吓得连连后退。
片刻间,时渊瞬移至黑狼面前,给了它重重一击,黑狼吃痛地嗷嗷乱叫,时渊不解气的又给了一拳,黑狼直接吐血倒地。
“心心,心心…”时渊对着悬崖撕心裂肺地喊叫。
回应他的只有越来越微弱的回音。
他害怕楚心有个三长两短,又或许是在等人救助。
他不允许楚心有事!
时渊拔出匕首,二话不说跳下悬崖,借用匕首划在悬崖上的阻力,减慢了降落速度。
“心心,心心!”时渊看到一抹粉色,在一块突出的石块上悬挂着。
他借力运用轻功飞到石块上。
“心心,心心…。”
楚心胳膊,脸上都有擦伤。时渊探了探楚心的鼻息,还好,还好!
这是失而复得后的惊喜。
他从自己身上撕下几块布条给楚心做了简单包扎,然后紧紧抱着她,爱怜似的轻抚着她的脸颊。
时渊的触碰让楚心眉心紧皱,表现得很痛苦,他赶紧松了松手,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好在天空上那被乌云遮了一半的月光还散发出微弱光芒,勉强能看到点东西。
“唔,好痛!”m.songdongxs.com
楚心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散架了,哪哪都疼,就连说话都是虚弱无力的。
“这是哪儿啊?这么黑,不会是阴曹地府吧?”
“心心,别动。”熟悉的男声响起。
“时渊,你怎么在这?”
自己不是掉下悬崖了吗?现在怎么在时渊怀里。
“对了,我摘的心鸢花呢!嘶~,好痛。时渊,我感觉我的胳膊好像断了。”
“什么?心心,你别动,我看能不能找到东西给你固定下。”
时渊着急地左顾右盼。
这块凸出的石块只有两三个人的位置,周围没有任何东西,想找个木棍都困难。
“心心,你等着,我去那边取些树枝来。你坐好,千万不要乱动。”
在他们下方大约十丈远的距离有一棵歪脖子树,时渊一个人借助轻功完全没有问题。
楚心没有回应,费力的伸长脖子朝下方瞥了一眼,这么黑的夜,可是时渊这个瞎子却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不用了,你走吧!相信凭你的能力这悬崖还奈何不了你!”
楚心越想越生气,自己这么拼命找到的心鸢花,结果人家根本不需要,自己就像一个傻瓜。她气愤的将心鸢花朝崖底扔去。
时渊知道自己露馅了,关心则乱,他忘记了隐藏。
此刻各种情绪充斥着他,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因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必须找个东西给楚心的胳膊固定,不然错位就麻烦了!阳光文学网
“心心,我…,我不是有意的,你在这等我,我回来跟你解释好吗?”
不等楚心说什么,时渊脚尖点了下崖壁飞向歪脖子树。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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