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有不要命的,秦云峥当着众人的面又杀了好几个士兵,这才让众人停下手中的刀剑。
黔林城拿下了,可谓是兵不血刃,这一次他们带来的人很少,总共也没有一万人,秦云峥一取下那敌军将军的头颅,这场仗的定局就定了。
城中有三万伏兵,秦云峥放了信号,让和尚那边增派些人手过来,务必要把这里把守好。
这场仗,打得太过漂亮,军中之前也早有传言,说秦云峥是躲在了汴京城,不敢再来蜀黍了,搞得军中人心惶惶,这一仗,倒是让士兵们的士气涨高了不少。
秦云峥当天就写了捷报,还有给王府的密信,以最快的速度送往汴京。
这一战完了以后,秦云峥就不着急再把其他的城池夺回来,现在的紧要任务是把军中的奸细找出来,若不是这个奸细,他们也不会一下子失了这么多城。
之所以一来就把黔林城夺回来,就是为了在军中立威,虽然秦云峥的威名在外,但是长时间不在军中,始终会有闲言碎语,这一战,就是堵住这悠悠众口。
将军夫人知晓常慎雪的心意以后,就直接修书一封给远在边关的平定将军,请他定夺一下常慎雪的婚事。阳光文学网m.songdongxs.com
等秦云峥的信到汴京时,樱花园里的小河已经是被全部都修缮好了,接下来就是把樱花园的全部地域都包围起来,这样就可以把樱花园和外界隔绝开来,这样才能体现出樱花园去其他地方的不一样。
秦云峥传来的捷报,给了京中众人一个心安,这一次,周朝来势汹汹,而且一下子就夺了八城,着实是让京中的人好生的紧张了一把,现在,秦云峥才到边关,就直接夺回一城,给了人们很多信心。
传去王府的信其实就是传给顾芊苡的,只是不好直接传给她,传回王府,也没有人敢看的,所以还是传回王府安稳些。
等顾芊苡收到信时,是当天傍晚,她回到郡主府,十二就赶紧把信递给她。
算来,秦云峥离京,已经快二十日了,这是第一封信。
也是,从蜀黍到这里,快马加鞭轻装前行也是需要六七日的,信中说,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夺回了黔林城,还问顾芊苡,他是不是很厉害。
信中没有一句话是报忧愁的,但是顾芊苡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他说的不费吹灰之力,但怎么着也是他拿命去搏回来的,顾芊苡只有满满的心疼。
景帝倒是龙颜大悦,秦云峥一出马,就是万万不用担心的,秦云峥对景朝百姓的心是众人皆知,所以只要他去了,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信传回来的当晚,景帝就留了好几位重臣在宫中用晚膳,说是心情好,想和爱卿们喝几杯。
安王府。
安王照样在府中歌舞升平,他最近可是乖的人,手下的人一点也没有出去闯祸,就是为了打消景帝心中的顾虑,这样,他才能再次出府,再次赢得景帝的宠爱。
现在,小二在城外修缮樱花园,宫中是已经没有皇子了的,不趁这个时候去重获圣恩,唯恐日后就没有时间了。
门外暗卫匆匆进来,在安王的耳边说了些悄悄话,安王一下子站起来,甩开正在给自己递酒的歌姬,“走快。”
又指着正在跳舞的女子,“你们全都给我滚出去,滚。”
一时间,房间里的人就散了个干干净净。
等人都走完,安王拉着暗卫的手,“父皇今日真的心情好?”
“是的,前线来了捷报,这是最近最好的消息了,皇上留了好些大臣在宫中用膳,御膳房那边还送过去不少的好酒呢,这是宫里来的消息。”
暗卫低声回复。
安王仰头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好,来人,给本王沐浴更衣。”他终于等到现在了,现在秦云峥又不在京中,小二又不在京中,父皇心情大好,现在正是好时机啊。
安王在府中收拾打扮一番,就进了宫。
他现在还是在禁足期内,本就是不能出府的,现在还要再进宫,还是需要花些功夫的。
等他到宫里时,已经是深夜,景帝的晚膳也已经用完,大臣们早就出宫回家了。
景帝有个习惯就是晚膳过后会去御书房批阅奏折,所以安王一进宫就直奔御书房而去。
御书房的烛火还亮着,安王到殿前时,何公公正守在外面,一看到安王,何公公脸色一冷,倒是没有表现出来,恭敬的给他行礼。
“何公公,麻烦禀报一下,本王有事找父皇商议。”安王整理了下衣裳。朝着御书房行礼。
“安王殿下现如今可是还在禁足期内,现在又是为何在这里。”何公公的态度很是恭敬,但是语气却也是硬的不行。
安王恨得牙痒痒,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就连一个连命根子都没有的老太监也敢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不过,这老太监可是父皇身边的红人,现在也不敢轻易对他怎么样。
等他坐上那个位置了,第一个就是要收拾了这个老太监。
安王虽然在心里骂了何公公好几遍,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本王自会向父皇请罪,请公公前去禀报一声。”
何公公没有再问他,只是进了殿中,给景帝禀告。
景帝停住手中批奏的毛笔,沉思一会,“让他进来吧。”
何公公转身就放安王进来了。
然后自己又守在殿外。
安王一进殿,就看到景帝低头正在认真的看奏折,丝毫没有看他的意思。
他也不急,左右是已经见到了父皇,就有机会,不急这一时。
他就安静的等了好一会,景帝才抬头,像是刚才都没有注意到他一样,“你来了。”
安王一听见声音,就赶紧跪倒在地,当场就声泪俱下,“父皇,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求求父皇,就饶了孩儿这一次吧。”
景帝在里面被吵得头疼,就连何公公,在外面都侧了身子,不想听见他的哭声。
“你是真知错了?”景帝也不是狠心的人。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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