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近在咫尺的触感和体温,夜无霜深吸一口凉气,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靠近男人,感觉虽然很怪,但她的内心似乎并不抗拒。
反而乐在其中。
心脏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这般的刺激,怦然心动的跳声,似乎双方都可以感受的到。
鹤以衫感觉胸口处的衣物有些潮湿,无语的对着夜无霜小声道:
“无霜师姐,你是不是流口水了?”
夜无霜没有说话。
低下头去定睛一看,呼吸很均匀,闭上了美眸,好像睡着了。
鹤以衫傻住了,这是什么心智,你是什么年龄,现在又是什么时间,这种情况下你特么能睡的着觉?
这心智都快赶上我的一半了。
关键是,睡就算了,怎么还有那么重的酣睡声,都快比鹤以衫说话的声音大了。
几个赏金猎人耳垂微动,仔细的探查着周围的动静,警觉的看向鹤以衫两人的位置,冷声警告道:
“谁!谁在哪里?”
鹤以衫屏住呼吸,并没有出去,希望他们以听错了所以放弃对这里的警戒。
但这几个赏金猎人很显然不好糊弄,一把飞刀直接丢向鹤以衫藏匿的树后,穿过树身,利器直接擦着鹤以衫的眼前而过。
差一点就打中了鹤以衫的脑袋瓜子。
我尼玛…
鹤以衫被吓的吞咽口水,心有余悸的很,还好自己运气好,没站在方才的那个位置,不然那可真的就是命悬一线了。
“阁下还请出来,不然我们就对你不客气了。”
说话的是一个女人,被黑色的布衣缠绕着全身,声音很冷,很沙哑,对着鹤以衫的位置开口说着。
看样子已经被发现了么,那就没办法了。
“等等,别动手,我这就出来给你们客气客气。”
鹤以衫轻拍了一下夜无霜的脑袋,没好气的看着她,要不是这家伙可有可无的酣睡声那么大,自己也不至于被发现。
本想让她放手,结果刚睡醒的夜无霜朦胧不清的瞅了一眼鹤以衫,两只手下意识的环抱着鹤以衫的腰间,无意识的更加用力。
像是要钻进鹤以衫的身体里面一样。
有点喘不过气了。
为首的那个身材曼妙的女人冷哼一声,目光有些不善:
“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一对小情侣来这百兽林寻找刺激。”www.songdongxs.com
夜无霜这时就算再傻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连忙松开被自己抱的差点窒息,口吐白沫的鹤以衫,仔细的打量起来众人。
三男一女,同样的服装,是情侣服?
看到鹤以衫与夜无霜两人的模样后,四人随即一愣,好相像的模样,难道是兄妹,还是姐弟。
其中一黑衣男看到两人这个模样有点疑惑:
“你们两个…是亲人?”
夜无霜的话痨被动开始了:“不是诶。”
“不是亲人,那这也太有夫妻相了,是情侣?”
提到这个词,夜无霜瞥眼看了鹤以衫一下,发现他没有动作,表情也没有变化,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开口道:
“是的呀,这都被你发现啦?”
鹤以衫愣了愣,有些吃惊的看向夜无霜,我把你当成我的姐姐,你竟然想着要泡我。
你这个想法好说不说很刺激,很危险啊,但是!
我喜欢…
鹤以衫将目光移向为首女人的麻袋中,发现里面似乎有一本方块状的古书,他在猜想,这会不会就是他与夜无霜想要来寻找的那个东西。
察觉到鹤以衫的异样,身材高挑曼妙的女子,声音越发清冷,对着鹤以衫道:
“你似乎对我的战利品,很有想法?”
听到她这么说,剩余的三个赏金猎人纷纷警惕起来,亮出了自己的武器目光锁定在鹤以衫的身上。
几人看不出鹤以衫的修为实力,但应该在地玄境之上,尤其是他那只诡异的右眼,却让几人莫名感到胆寒,难不成他有什么底牌?阳光文学网
鹤以衫讪笑一声:“想法有是有,但不多,有那么一点点…”
听到鹤以衫这么说,几人瞬间恼怒起来,身上释放出来的威压,是地玄境之上的实力,尤其是为首的那个女人,似乎是地玄境后期的实力。
是他们四人之中最高的。
而其他三个,则是初期,中期的都有。
卧槽…
鹤以衫暗道不妙,这些人多多少少都和牛逼沾点关系,本以为最多也就与自己持平的地玄境初期实力,没想到最低的就是这。
最高的都跑到地玄境后期去了。
若是只有一个,鹤以衫还可以周旋或者是用其他什么办法打败,就算打不赢也能混个落荒而逃。
但现在对面有四个人,而且自己还带了一个大废物话痨属性的夜无霜。
这特么…打飞机啊!
气氛有些不对劲了,对面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蜂拥而至将他刺穿。
我认为,还有挽回的余地,甚至是可以解释的。
鹤以衫尴尬一笑:
“开玩笑的啦,几位老逼,哦不是,几位老板,你们是误会了,我和她是大大的良民,其实是路经此地,想找一个无人之地探讨人身理想来着,不曾想在这里遇到各位分赃,属实是打扰了,那个,我们现在就走哈…”
说完,拉上夜无霜便要头也不回的离开。
夜无霜抬起眼眸望着鹤以衫,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不清楚现在场上的形式,回忆方才鹤以衫说的话,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以衫师弟,探讨人身理想是什么意思?”
该说不说,鹤以衫有点佩服夜无霜的脑回路和这种万事不怕的性格,竟然与他当初的模样有点相像。
这是为什么。
在夜无霜的身上,鹤以衫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鹤以衫白了她一眼,没有骗她,直接了当的说着:“就是做一些你书上看的那些内容!”
闻言,夜无霜的脸“唰”的一下,像是温度计的数值直线飙升那般,肉眼可见的红色从颈部处红到了耳根。
低头罕见的不再说话,紧抓着鹤以衫的衣角,跟在后面,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歪七八扭的事情。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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