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咻!
傻柱很久未有这种极致感官愉悦了。
上一次拥有这种体验,还是和聋老太太在一起的日子。
当时因为用力过猛,把聋老太太的盆骨给弄骨折了。
如今吸取教训,傻柱也是学会了温柔以待。
贾张氏紧紧抱住傻柱,意图和他融为一体。
时隔数十年,再一次感受到了澎湃的生命力。
纵然是死,此生也是值得。
当两人醉生梦死,浑然没有发现的窗外被人注视。
砰!
门板直接飞了进来。
崔大可和秦淮茹不知何时站在门外。
“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傻柱当场吓得瘫软,连忙松开贾张氏。
“我们干什么?应该是问你们在干什么吧。”崔大可冷着脸训斥。
“呸,两个不知廉耻的破鞋,院里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秦淮茹一脸鄙视。
“大可,淮如,这是误会,天大的误会。”傻柱捂着脸爬起,就要穿衣服。
“当场抓个现行,你跟我说误会?老实伏法。”
崔大可上前,抢过他们的衣服。
傻柱还想反抗,吃了一记重拳就老实了。
崔大可掏出准备好的绳子,将傻柱和贾张氏双手反绑,按在地上跪着。
“贾张氏,你口口声声骂别人是破鞋,你自己呢?”
“肚子刚刚被搞大,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现在又跟院里的后辈搞在一起,你要脸吗?你对的起地下的老贾吗?”
秦淮茹逮住机会,当然要挖苦这个黑心婆婆。
“我......”贾张氏语塞,虽然她号称骂架之王,不过被当场捉奸光着膀子按在地上跪着,也是羞愧的说不出话来。
“秦淮茹,我跟翠花是真心的,睡在一起怎么了。”
“新人新事新国家,我们自由恋爱也没碍你什么事吧。”
傻柱看到心爱的人被骂,就开始护妻了。
“自由恋爱跑到床上去了?你去跟公安这么说吧,大可,咱们去报案吧。”秦淮茹冷笑。
听到要报案,两人慌得不行。
如果闹到局子里,两人还要挨一顿批,组织也会让他们断绝男女关系。
傻柱的工作大概率不保。
而贾张氏没准还要重新进去。
“大可,饶命啊,我们是真心的。”傻柱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大可,给条活路吧,看在我肚子的孩子份上,我才刚出来啊。”贾张氏也将头磕的砰砰响。
崔大可也没想给两人送进局子。
他们虽然是搞破鞋,但是傻柱没结婚,贾张氏是老寡妇,他们之外没有受害者。
按照这几年看到的惯例,这种情况不会送去劳改,就是挨批写报告,降职处理。
对他们两个老流氓来说,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
崔大可的想法,要傻柱跟贾张氏结婚,一辈子钉在耻辱柱上。
不过,虽然不揭发他们,要点好处还是必要的。
“傻柱,你跟贾张氏没订婚,就住在一起,这是犯了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同时也是在给院里给街道抹黑,我必须揭发你们。”崔大可厉声道。
“大可,给条活路,你让我干啥就行,我们都这么惨了,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傻柱跪着扑过来,用头蹭着崔大可的膝盖哀求。
“给你们活路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三个条件,如果你答应,我就保证不告诉别人。”崔大可眯着眼道。
“您说您说,只要我能做到,只要别拆散我们,我都愿意。”傻柱喜道。
“第一,每个月给何雨水5块钱抚养费。”
“第二,一次性赔偿我和秦淮茹20块精神损失费。”
“第三,你糟蹋了贾张氏的身子,得立刻跟他结婚。”
崔大可说出了三个条件。阳光文学网
第一条,是何雨水争取抚养费。
傻柱这舔狗,为了自己的幸福,对妹妹不管不顾。
何雨水没有经济来源,就只能在崔大可家蹭吃蹭喝。
于情于理,问他要五块钱没问题吧。
第二条,就是赤裸裸要封口费了。
大半夜咱俩冻成这样,要点赔偿很合理吧。www.songdongxs.com
第三条,是为了傻柱的终生幸福。
人家女孩子都被你睡了,不能不负责任吧。
“我愿意,我愿意。”
听了三个条件,傻柱没有任何犹豫就接受了。
抚养妹妹本是他应该做的,和贾张氏结婚也如他所愿。
至于赔偿20块钱,那都不是事。
毕竟要是闹大了,他们不仅名声受损要被批,连掏粪的工作也可能会丢掉,那可是每个月20多块钱呢。
“那就一言为定。”达成协议,崔大可就给两人松了绑。
傻柱也不敢抵赖,翻箱倒柜找了二十五块钱,一并交到崔大可手上。
其中5块是何雨水这个月的抚养费。
20块钱则是赔偿给崔大可和秦淮茹的精神损失费。
崔大可自己拿了15块,分给了秦淮茹5块钱。
道上有个规矩,不义之财,见者有份,不给是没有道理的。
秦淮茹分到了5块巨款,异常激动。
如果举报,他们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个结果,是她之前没想到的。
当然,崔大可吞了15块钱,她也十分眼红。
暗骂崔大可小气,家里那么多钱,还只分她这么一点。
...........
第二天。
傻柱就去厂里开介绍信。
杨厂长听说他要娶一个怀着孩子的老寡妇,也是惊掉了下巴。
就在考虑这事会不会给厂里抹黑,要不要同意的时候。
崔大可的手下带来了指示,让他同意。
于是,没有任何阻拦,傻柱顺利的拿到了结婚介绍信。
当他兴高采烈的和贾张氏去民政局领证时,他们的绯闻也在厂里传开了。
“傻柱娶了秦淮茹的婆婆?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杨厂长亲口说的,那老婆婆肚子里还有个好几个月的孩子呢。”
“听说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傻柱的,傻柱这是喜当爹啊。”
“何止喜当爹,还白捡一大屁股骚儿媳,还能扒灰呢。”
“牛啊,牛啊,傻柱这是在下一盘大棋?”
“以后秦淮茹看到傻柱,是不是叫他爸爸啊。”
“噗,这爸真够年轻的,比儿媳还小两岁。”
“.......”
车间里,秦淮茹听到风言风语,小脸气的通红。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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