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雇了人后,林家人从繁重的劳动中解脱了出来,大家各司其职,既能保证生产,家里的生活也重回正轨。
不过,毕竟是有了作坊,之前的一些日常也变了变。
比如以前都是靠两个姐姐上山砍柴,现在姐姐们都有工作要忙,柴火就变成了买。
林秀从村里找了两个人专门给送柴火,每天每人给自家送一百斤柴火,一人八文钱。
这两人平时就靠砍柴卖柴生活,现在又相当于多了一份收入,都很高兴。
还有吃的水,也换成了专人来送。
林家没有水井,每天都是从村西头的公用甜水井里打水。现在家里的用水量多了,林秀便又花八文钱每天,从村里找了个壮实的女子,每天打水送水。
这样,保证了生活和生产后,鹤山秀工坊便热热闹闹的运营起来。
现在,秀工坊的饼干能日产五百斤,白福记每天有二百斤的订量,甄家铺子要三百斤,主要销往外地。
若不是秀工坊还是产量有限,白福记和甄家铺子都会要的更多。
即便如此,白真真现在也乐开了花。
果然是祸兮福兮,本以为那次漏雨,自己的糕点铺子得一蹶不振了,没想到被秀姐姐妙手回春,现在靠着饼干的销售,白福记的生意更好了。
现在,至尊糖葫芦因为受原材料的影响,基本已经停产了,幸好有饼干的推出,白福记的门口每天都有人排队。
白真真正开心的看着自家铺子门口门庭若市,忽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娘?您怎么来了?”白真真惊讶。
“哈哈哈哈,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儿子!”
来者正是白丛喜,和她的管家。
两人在白福记的门口略站了一会会,把这销售火爆的盛况尽收眼底。
“您来也不说一声,我都没什么准备。”白真真假装抱怨着,把老娘和管家接进了后院。
“哈哈哈,准备什么准备,人这么多,你们还是赶快忙着卖货!”白丛喜笑得合不拢嘴,边走边和儿子说着。
昨日她有酒局,里面的几个朋友想托她的关系多买几斤饼干,当时她还云里雾里。
后来,一问才知道了缘由。竟是自家的白福记卖的饼干热销,供不应求。
没想到儿子还真有两下子,接下店来没多久,就经营的红红火火。
“真真啊,不愧是我的儿子,继承了我强大的天赋,做啥啥行!”
“娘,你可别夸我了。那饼干是我批来的,又不是咱白福记做的。”
竟是这样?
“那也不错。说明你眼光好,又善于把握机会。”白丛喜依旧为儿子高兴,“今天来了一看,这火爆的样子,不客气的说,比府城里任何一家铺子都好!”
孩子经营得好,当娘得脸上也有光。白丛喜想了想又问道:
“你从哪里批来的这种点心?那家能做出这样得东西,想必是个能的。”
娘亲这么一问,白真真心里有几分忐忑。
现在他还不敢实话实说,估计娘亲还不会同意他和秀姐姐来往。可是秀姐姐那么聪明,发明了那么多好东西,娘亲知道了后,会不会改变以前的看法呢?
白真真轻咬着下嘴唇,双手紧张的绞着帕子。
白丛喜听儿子半天没声响,便望了他一眼,看他似乎欲言又止,很不情愿说的样子,便问:“怎么?”
白真真支支吾吾道:“她······她是个姑娘家,但是很聪明,能做出好多新奇的吃食。”
姑娘家?
白丛喜似乎灵光乍现:“你看上人家了?”
“娘!你说什么呢!”白真真对老娘的丰富联想很是震惊,但又觉得,是不是该把老娘往林秀身上引一引呢?说不定老娘看在饼干的份上,会对林秀的印象改观很多呢?
“我可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娘亲应该知道我的心。”白真真撅起了嘴。
这么一说白丛喜就明白了,儿子这是不满意她的乱想呢,儿子的心还在那个软饭王身上呢!
“不许再想那个人!她算个什么东西!我看是个女人都比她强!”白丛喜瞪起了眼睛,面容几分严厉。
“你若是嫁给她,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这都多久了,白丛喜想起林秀时依旧咬牙切齿。
白真真见娘亲这个态度,更不敢提林家了。可是娘亲这么说秀姐姐,白真真心里也很不高兴。
“牛粪又怎么了!你不是说过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嘛!你想知道是谁做的饼干,我还就不告诉你了!”白真真赌气的扭过头不理娘亲了。
“嘿,瞧瞧,这就是老子的宝贝儿子,又给老子脸色瞧!”白丛喜无奈,
“娘亲也是为你好,我儿这么优秀,自然要找个门当户对,能配的上我儿的年轻俊杰才行。”
“您今天是来说媒的吗?”白真真不满道。
白丛喜这才发现她已经扯远了,不过她今天是来干啥的来?
对了,视察店铺工作,顺便带走些饼干。
“真真啊,你去给我拿些饼干,嗯,就各种口味的都拿些吧!我带回去,和你爹爹一起尝尝。”
“娘,没法子拿了。每天的供货量有数,客人也都是限量购买。现在外面还排着那么长的队,我要是去拿了给你,那不就是当面插队?客人可饶不了我。”www.songdongxs.com
白丛喜也做买卖,自然明白这一点,不过这限量购买是什么鬼?
“你多进些不行吗?这样不就不怕顾客买不到了?”白丛喜提出了疑问。
白真真就知道娘亲会这么说,于是就把林秀给他讲的什么饥饿营销,讲给了娘亲听。
“这,也很有道理,可是你这里限量了,就不怕别家卖,抢了买卖吗?”白丛喜还是有疑惑。
“这就需要专营专卖了。这饼干啊,别人都做不了,只有给我供货的这一家能做。而这府城里,也只有咱家和甄家铺子卖,甄家铺子主要是去外地卖,所以不用担心。”
“只有那家能做?难道饼干很难做?”
“嗯呢。且不说配方,就是怎么把面饼烤得酥脆却又不糊,就是别人无法实现的。”
饼干热销后,不是没有人想过仿版,可惜没有一个成功的。所以,白福记几乎就成了府城专卖。
“看来那位姑娘,还真是个人才!”白丛喜虽然没见过其人,但因为饼干的原因,心里对那位姑娘的印象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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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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